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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二十大——离退休干部对党的心声表白

笔墨一生赤子情

2014-1-27 20:46| 发布者: 老干部之家| 查看: 1655| 评论: 0|原作者: 刘凤志

摘要: 有人夸奖我能书善画、多才多艺。实际上,我只是用一生的笔墨描绘了对党、对人民的无限深情。我的家,还是那三间非常普通的平房,北面墙上挂着两副条幅,上面分别写着“惜时如金”、“水滴石穿”八个大字。我就是喜欢 ...


有人夸奖我能书善画、多才多艺。实际上,我只是用一生的笔墨描绘了对党、对人民的无限深情。

我的家,还是那三间非常普通的平房,北面墙上挂着两副条幅,上面分别写着“惜时如金”、“水滴石穿”八个大字。我就是喜欢这八个字,这是我的座右铭。“老牛已知夕阳晚,不用加鞭自奋蹄”,我已经91岁高龄了,去日无多,但还是有“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”的激情。珍惜时光,积极向上,对任何年龄的人都有好处。

笔墨才气穿云霄,书艺当从苦中来。人生犹如一个大舞台,每个人都在这个舞台上演着不同的角色,演绎着不同的剧情。我经历了将近一个世纪的历史,用笔墨写出了平凡朴素的人生,有很多难忘的故事,至今依然历历在目。

文艺崭露头角,为革命立大功

1946年6月10日,我在突泉县太东区北阳村(今郝家屯)开始参加革命工作,任农民会文书。当时村长赵清来、农民会长林柏春二人是秘密党员,我主动接近他们,并配合工作。农民会虽然正式成立了,但因土匪、“胡子”猖獗破坏,白天无法开展工作。每天白天我们三人就在北山石头坑里躲着,晚上出来发动群众做军鞋、齐公粮,组织担架队,动员青年入伍参军,组织儿童团站岗放哨。我们还组织妇女唱革命歌曲,我亲自教唱了《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》等歌曲,这是我展露艺术才能服务革命的开始。

1947年冬,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开始了,当时的口号是“砍倒大树有柴烧,分大户,耕者有其田,人民当家做主人”。当时,我工作认真无私,亲手在自己岳父家贴上了封条,因为岳父家是富农大户,财产要充公后再分给贫下中农。同年,突泉解放了,解放后第一任县长张锡銮到北阳村检查工作时,对我的工作特别欣赏,就让我到城乡区北阳村初级小学校当教员,并颁发聘书,聘书上还有县长亲笔签的名字。从此,我光荣地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。分配的工作是教学,同时还要负责青、工、妇工作。

很幸运的是,1948年我被派到白城参加教员培训班。就是在这个培训班,第四野战军三十八军政委陶铸亲自为我们讲课,为我们讲解《论东北现在的形势》。那次的理论学习大大提高了我的理论文化水平,提升了眼界,让我更加有信心。回来后,1949年,我在突泉县机关党校教了一年机关干部文化课,所教的干部里还有县委书记张德军和卫生局长杜洪福、赵万友等。

1951年,突泉县兵役局(即现在的武装部)需要一幅军事地图。经人推荐,兵役局局长孙应举把这个重任交给我。军事地图是保密地图,军事股股长蒋会华特别交代我,一定要保密,对任何人都不能泄露半点。在绘制画图的过程中常需要实地考察,我走进茫茫的中旗代钦塔拉草原,爬上巍巍的突泉县老头山,计算山的海拔,标记井的位置,一座座丘陵的高低也精确无误。实地考察后,再按比例千分之三画出图来,再结合原来的草图和新图。地图送到四野部队后(即第四野战军),一位军队首长夸我说:“您为解放军立下了大功!”

文化馆,艺术人生的舞台精彩纷呈

1952年,我被调到文化馆工作,1953年升任馆长。在文化馆这个舞台上,我充分地展示了自己的艺术人生。我们可以想象建国初期的文化馆会是什么样子,街里没有画廊、板报,农村文化的开展几乎是空白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积极开展宣传工作,建立了153个基层文化站,13个业余宣传队。太和、永安、突泉镇三个宣传队后来成绩特别突出。二人转一炮打红,我写的作品《吹唢呐》《能手王润江》获全区汇演个人第一名,同时还有永安大队表演的《五姐妹学毛选》获得农村俱乐部团体第一名。我自编、自导、自创的《洪水抢羊》《五姐妹学毛选》《井边畦田化》《姑嫂学毛选》等作品,曾受到原内蒙古自治区文化局局长布赫亲自颁奖。我在东杜尔基看到稻田长势喜人时,写出的《井边畦田化》,刊登发表在《人民日报》和《呼伦贝尔日报》上,受到长春电影制片厂采访和关注。那时发表在人民日报和呼伦贝尔日报上的文章,我都保存起来。遗憾的是,这些文章后来在文化大革命时被红卫兵抄家抄走了。

布赫来突泉县视察时,曾经看过我的画作《松鹤图》和《仙鹤图》,并亲自接见了我。我还画过《毛主席去安源》,获得了自治区颁发的100元奖金。1958年大炼钢铁时,我画的漫画被刊登在内蒙草原刊物上。人民公社成立那年,我写了一首诗:“东方日出一点红,全国人民乐融融。敲锣打鼓为何事,祇因公社早建成。”这首诗发表在《人民日报》副刊上,得到稿费15元。我还曾写过百寿百福字画,都获过奖。我擅长楷、行、草、隶、篆,尤其以隶书见长,有人称我为“毫笔”,能得到这样评价的人屈指可数。

每到汇演时,我就亲手写剧本,每做一项工作时,不管给不给劳动报酬,都是积极地去做,谁请都去,没想任何回报,无怨无悔地去做份外工作。我认为,工作干多了,渐渐就有名声,有名声是积极的表现。“雁过留声,人过留名”,人不留名不知张三李四,雁要不留声不知春夏秋冬。

做忠诚的高尚的人

1964年,轰轰烈烈的“四清”运动开始了,我与县委书记郝景武、宣传部长崔洪儒等一起到扎兰屯库提河公社。那次运动共有200多人参加,工作了9个月。我与当地社员同吃、同喝、同劳动,同遵纪律“四不吃”(即不吃肉、不吃蛋、不喝酒、不吃鱼)。在工作中,我画了一幅水粉画,以连环画的形式,述说库提河解放前后的村史对比,获得了扎兰屯布特哈旗颁发的奖状。

始终为党工作的我,却在1966年文化大革命运动中,因为自己能写能画,站的派别红旗派,被打倒,被打成了右派,定罪是美蒋特务,挂牌游街,被批斗,被打,受尽了迫害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一样忠诚于党,忠诚于人民,为人民谋利益。

我是一位民主人士,上世纪60年代多次当选县人大代表,被无数次评选为先进个人、先进代表。曾经有位叫张奎文的同志说:“参加工作七八年,只长胡子不长钱。”我听说后,把要给自己涨一级的7元钱工资让给了他。“把困难留给自己,把方便留给别人”,是我们那个年代的干部风格!

无论是1969年在莲花山铜矿做总务主任,还是1978年在饮服公司当经理,所有的文字材料都是我自己写。那时候的干部很少配备文秘,一是节约人力开支,二是自己写印象更能深刻。

离休后的才情

离休后的我喜欢读书,爱读四大名著,书中的很多故事场景还记忆犹新。讲起《红楼梦》中的金陵十二钗,我能如数家珍,个个不差。我还经常模仿杨洪基,唱起电视剧《三国演义》主题歌曲。

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。我老来依然练习书法,笔耕不辍,七老八十也没停过。90岁时,我为县医院梁君医生写了最后一幅作品,是八个字“不为良相,愿为良医”,鼓励他全心全意为老百姓看病。自此封笔,因为实在精力不够、体力不支了。

九十高龄浮云过,独有笔情意深长。在我一生的文字、绘画的世界里,对党、对国家、对人民无限热爱,天天畅想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。如果苍天再给我十年逆流人生,我会再书写出一幅很好的作品,那就是《中国梦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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