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之言
养老金真的养不起我们的老吗?
单福山 老人节刚过,我就在想这养老的问题,真要如网上传得岌岌可危,以下几点又该如何解释? 第一,有资料显示:2013年,中国养老金的缺口将达到18.3万亿元。于是乎,国家无法保证国人的养老就成了热门话题——取消双轨制、以房养老等方案甚嚣尘上。那我想问2013年国家财政收入的增幅是多少?控制及遏制三公消费的结余又是多少?我不相信年7.5%增长的GDP会因这18.3万亿元的缺口一溃千里。 第二是双轨制的问题。一种说法是公务员不交养老保险,享受高养老金,是分配不公导致养老金支出大于收入,要改这双轨制。我不否认这种说法有道理,但国家入不敷出的投资仅仅只是养老金吗?即便改了公务员的双轨,这缺口就能弥补吗?让我说,这不能就事论事,得宏观、长远地看待这些社会现象,才能根本解决矛盾。 第三,都说由于计划生育,我们国家的养老将步入一对夫妻养四个老人亦或更多老人的窘境。我建议:一要松绑计划生育,允许二胎;二是要倡导多种形式的养老模式;三是发挥社会主义的优势,国家、地方、单位(组织)、个人四方分担养老……只要群策群力,养老问题还会这样让人头疼吗? 我不赞成将养老问题看成是双轨制的问题,让部分国人牺牲现有利益来填补养老金缺口更是杯水车薪。国家GDP可以保年增长,为何收缴的养老金就不能有一保增长的基数?养老金是否可以保我们这一代人养老,并非我们普通百姓谁对谁错的事,也并非我们高风亮节就可以解决!政策制定者若能尽职尽责,多将心思用在为人民服务上,我想这养老的问题一定可以正向解决,福祉于民! 一吐为快
呼唤邻里情
白头翁 一天,正在写作业的孙子忽然问我:爷爷,书上说邻里情深,邻里怎么就情深呢? 我思考再三,竟没有给孙子一个满意的答案,只是笼统地说:居住在一块的人应该和睦相处,互相帮助,时间长了,相互之间就会产生深深的感情,这就是邻里情深。 大家一定注意到了,我用了“应该”一词。 而现实是:楼房越来越高了,居民的心越来越远了。我很怀念过去的邻里关系。记得刚刚成家时,住的是那种一排排的家属宿舍,各户没有院墙,且住房面积很小,有些东西就放在大院内,也没听见谁说丢东西;小孩子回来,进不了家门,会有人招呼回去。到后来,进了县城,有了独门独院住房,邻里关系就淡了一层;再后来搬到市里,邻里关系比在县城又淡了一层。现在住进了楼房,孙子竟然提出了为啥说邻里情深的问题。 曾几何时,邻里关系变成如此状况,很是令人感慨。 现代化从起步开始,就是以传统为敌的,传统消失的程度,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现代化社会进步的程度。高楼大厦是以传统的邻里关系为敌的,楼层越高,邻里关系越淡薄。这正是现代化的悲哀。现在,我们的国家提出了科学发展和构建和谐,科学发展首先摒弃以破坏生态为代价的高速度,构建和谐当然包括邻里和谐了,这是令人高兴的。可究竟能否实现呢?老头子拭目以待。 一针见血
爱国和垃圾
半瓶茅台 据央视报道,十一清晨,来自全国各地的约11万名群众冒雨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观看升国旗仪式,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4周年。升旗仪式结束后,天安门广场留下的垃圾,最密集处甚至露不出地面,清扫的垃圾多达5吨。十多万群众不远万里冒雨前来观看威武雄壮的升旗仪式,可见是何等的爱国了。但留下了五吨垃圾,这是不应该的。 忽然想起了国庆前夕去富士山游玩的情景。景区内几个地方都用日文和中文贴着这样的提示:“富士山不设垃圾箱,请您自觉把垃圾带走。”果然不管是在停车场还是马路上、小广场,上没有见一个垃圾箱,也没有见保洁人员在打扫,再看地上,竟没有一片废纸、一个塑料袋。 那天的游客也不算少,当然没办法与我国节假期的游客数量相比。在这些游客中,既有日本国内的,也有其他国家的,中国的游客肯定是不少的,不然为何还需要专门用汉语来提示吗?但令人吃惊的是,不管哪国的游客都在自觉遵守规定,谁都不乱扔垃圾。 爱国就像爱自己的家一样,不能光喊口号,必须要有实际行动。不能一边看着鲜艳的国旗迎着朝阳冉冉升起,一边就把垃圾丢在自己的脚下,为国家的形象抹黑。我甚至想说,在这一点上,我们应该向日本的国民学习,提高自己维护公共卫生的自觉性。我国是一个有着五千年悠久文明的伟大国家,新中国建立也六十多年了,我们还这样做,不觉得脸红吗?不觉得有损国家形象吗?对得起那鲜艳的五星红旗吗?也许有人说这就是哈日,这就是汉奸。如果这样认为,那你就真的错了。 因为对自己的祖国爱之深,所以责之切。 一筹莫展
内行与外行
蒲先和 全运会上,四川的蒋文文蒋婷婷姐妹的花样游泳得了个铜牌,宣称是被“黑”了。 “内行看门道,外行瞧热闹”,咱不懂“花样游泳”,可看到秩序册上的仲裁委员介绍,禁不住想说几句。 这六位仲裁委员:张晓利、葛军、刘卫星、沈克、王月仪、杨海宜,没有一人曾当过花游运动员或花游教练,如:刘卫星,辽宁省游泳中心主任(田径出身);王月仪,广东省游泳中心主任(击剑出身)。北京市体育局木樨园体育运动技术学校党委书记葛军更特别,他并非专业运动员出身,仅是体育大学毕业,也没有从事过裁判工作。而沈克也没有当过专业运动员,是从事体育行政管理出身。这样一批非专业的仲裁委员,又如何能够监督裁判,对赛事实现公正的仲裁? 记得1957年反右的时候,有一条右派言论叫做“外行不能领导内行”。既然这是右派反动言论,当然就有相对应的“左派正确言论”,说法是“外行通过学习也可以变成内行”。 这说法勉强也可以解释得通,毕竟那时候各行各业的“内行”是比较少的。 五十多年过去了,现在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了。各个领域人才辈出,可是“外行管理内行”的状况并没有得到根本的改观:前些年某区两任坐教育界第一把交椅的都是从乡镇书记提拔的。 再说咱们的花样游泳。此项目我国虽然起步较晚,却进步快,已经跃居世界一流行列,似乎应当有了不少的“内行”。可是在国家顶级的大赛上,作为技术权威机构的“仲裁委员会”依然是些“外行”! 看来要改变这“外行领导内行”的“中国特色”,似乎还需要些时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