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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二十大——离退休干部对党的心声表白

农业的脊梁

2018-11-30 15:18| 发布者: 博兴老干局| 查看: 448| 评论: 0|原作者: 博兴老干局

摘要: 伟大领袖毛主席曾预言“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”。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,科学技术飞速发展,毛主席曾经的预言全部得到实现。原来在农业生产中的脊梁——农村青壮年劳动力,也被全部机械化所替代,机械己成为全部农 ...

伟大领袖毛主席曾预言“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”。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,科学技术飞速发展,毛主席曾经的预言全部得到实现。原来在农业生产中的脊梁——农村青壮年劳动力,也被全部机械化所替代,机械己成为全部农业生产中的——脊梁。

忆往昔峥嵘岁月,在农村一年四季中,最忙、最累、最紧张的时段,当数“过麦”了。俗话说:“三秋不如一麦忙”,时间紧、任务重,麦子一熟,全村的男女老少就热火朝天的忙起来,争分夺秒抢收抢种,田野里到处都是一派繁忙的景象。

改革开放前,每年一到“过麦”的时候,各大队、各生产小队都要提前安排队里的会计和保管员,赶上队里的马车或牛车,到集市上去把割麦所需的草腰子买来,同时,为麦收准备场院,检修马车、牛车绳索等运输工具。俗话说:“麦熟一晌”,火辣辣的西南风刮着,早晨去看麦田里的麦子还很青,过一个中午,到下午再去看时,小麦已经熟透了,第二天就要开镰“过麦”了,要不及时收割,麦子一焦头麦穗就会断落到地上,造成减产。

这时,听到队里的钟声一响,男、女社员们就都聚集到村头挂大铁钟的老槐树下,生产队长一声令下,男女劳力齐上阵,争分夺秒战“三夏”就开始了,各个环节分工明确,割的割,运的运,晒的晒,各负其责。全小队的男女劳力每人手拿一把磨得瓦亮的镰刀,在一片麦田的地头上一字排开,三人一组,中间一人腰上系着一捆草腰子,在头里割并负责放腰子,两边两人边割小麦边把小麦捆成麦个子。这在当时,成了一道亮丽的田野丰收图。

随后,赶车的车把式就把马车赶到麦地里开始装车,一个人在车上踩车,车把式与另一人在车两边,用木头杈杈着麦个子往车上仍,把车装得跟小山似的。踩车可是个技术活,在车上要将麦穗头朝里麦根部向外一层层垛好、相互压实踩实,再用大绳把周围拢起来,最后再把绳子从右到左或从左到右从上面把围绳挑一下。这样既散不了车,又能安全的从坡里把麦子拉到麦场里,如果踩不好,走到半路上车一摇慌就偏车了,就得把剩到车上的麦个子全部卸下来,重新另装车,大热天滴人是又累的慌又热的慌,还又耽误了拉麦子。在那个时候,通往田间的乡村道路是坑坑洼洼,有得路段的车印特别深,偏车的情况是时有发生,把人累滴是苦咧咧的。

把麦子拉到麦场里,几十个年龄大点的妇女劳力,就急忙上去卸车、拆腰子、翻场、晒麦子。晒麦子在场院里要晒上好几天,人工用木杈翻上好多遍才能晒干,这个时候,除去在坡里割麦子的青壮年劳力外,其余全队里的所有老弱病残和半劳力,都在场院里晒麦子和下雨时抢场,她们几十个人一人拿着一杆木杈,一个跟在一个后面有说有笑的进行翻麦子,越是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,越要勤翻,等把麦子晒干了,就可以打场了。那时,打场都是用牲口,有的用牛,有的用马或小毛驴拉着碌碡轧场。随着一圈一圈地转动,麦秸也变得越来越薄。再翻场,翻了再用碌碡轧场,这样折腾上好几遍,看麦穗上没有麦粒了,打场也就结束了。随后,就是堆场、扬场了。堆场是几个人用木耙子,把压好的麦壤一层层的搂起,后面的人再用木杈把搂起的麦壤锄到场边垛成垛。然后把下面的麦粒和麦糠一起分别堆成几个大堆,开始看风向扬场了,扬场是一个人两手拿簸箕,一个人用木锨往簿箕里装麦粒,扬一下装一下,两人要配合默契,另外一人用扫帚在扬出的麦粒上,把没扬出剩下的麦杆和麦穗扫出。这样借着风势把麦糠扬出,就光剩下麦粒了,等着壮社员们来装口袋入仓了。在这时,生产队里的扶楼匠早就开始根据天气,准备播种大豆等作物了。就这样大家忙来忙去,也就刚刚解决温饱问题。

到了八十年代,改革开放初期,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,家家户户按人口分到了责任田,从此,除去向国家交的公粮外,家家户户有了余粮,一个大户就比原来一个生产队打的粮食还要多,老百姓的小日子是越过越红火。

三十多年前。我由于爱好涂抹,在劳动之余,时常把农村发生的一些新奇事,写成新闻稿送到博兴县广播电台(当时这地方还没有报纸、电视),那时,村村户户都有广播匣,为此,我连年被县委、县府评为“优秀通讯员”称号。也因此,把我调到公社里当了一名“通讯报道员”。乡镇工作是千头万绪,中心工作又多,我的本职工作只能是在下班后,回家晚上写。特别是秋麦两季,不是骑着自行车到坡里去防火、抗旱,就是到村里去催提留、水费、河工款。一忙就忙到晚上十一、二点。收割小麦的任务,一下子就全部落到了我妻子的肩上。那几年,我一家四口种了七亩多小麦,两个孩子又小,没人照看,不明天就把孩子叫起来,到了地头上再让她俩睡(当时,大女儿七岁、小女儿还不到两岁),我们就去割麦子,割上一拍麦子我再骑上自行车去上班,她就自己在那里用镰一把一把的割,她怕耽误割麦子,她都是放上草腰子不捆,等我下班后套上小毛驴地排车,再去捆、拉,俺俩装上一车后,我往场院里拉,她就再去捆麦个子,就这样一赶我回来,她已经又捆好够拉一地排车的了。一个麦季七亩小麦,基本上都是我的妻子一人用镰刀一把一把收割滴。每天都是在拉最后一车麦子的时候,一家四口高高兴兴地坐在拉麦子的车上,在满天星星的照耀下回家了。其中,有一天清晨,睡在地头上的大女儿一摸脸说:“妈,下雨了,我和妹妹的脸上都有雨”。哎、这那喽是下雨啊,分明是早晨的露水,把她们的脸上和身上都打湿了,哎、两个孩子也跟着糟罪了。

还有一年,那是在南船道的麦田里割麦子,她刚割完这块地也快中午了,人家播种玉米的拖拉机也快播到这里了,为了墒情好、抢时(这时播种后不用再浇水就能出好苗),她怕人家隔过去,耽误了播种,就急忙叫人帮忙,把麦子装上车拉到了地头上,。由于那天特别闷热,又干、又累、又加上过麦吃不下饭,播种玉米的刚播到一半,她就被热慌心了,大伙急忙把她送回了家。在那个时候过麦是真累人啊,现在想想煎直是要人命啊。把麦子拉到场院里晒干后,再用牲畜拉碌碡打场。然后,在场院里晾晒、扬净、入仓。

到了八十年代后期,就有了“小推子”收割机,人们就不用自己动手用镰刀割麦子。为方便拖拉机拐角回头,自己只需把地头上的麦子割割就行了,各家各户雇用小型收割机,把小麦一排排的推倒,人们再去用稻草搓成的草腰子,把放到地里的麦子捆起来,运到麦场里,准备脱粒。这样就轻快多了,也不是多么累了。这时,谁家早收割完麦子,就及早在场院里安装调试柴油机和脱粒机,并在脱粒机旁竖上一根高杆子,上面挂上两只瓦数相同的电灯泡。

晚饭后,一家一户的人就都来帮忙脱粒。有搬“麦个子”的、有解草要子的、有在脱粒机前用铁锨倒麦粒的、有用木杈锄麦穰的,最有技术的要数往脱粒机里送麦子的人,用力小了麦子进不去,用大了劲就有可能把手和胳膊都带进去,十分危险,必须均匀地往里送。灯光下,尘土飞扬,人们各司其职,环环相扣,紧张而有序地忙碌着。一场打完,个个都是灰尘满面,只露出眼睛和雪白牙齿。

第二天,在麦场里晒麦粒的同时,顺便把麦穰垛成麦穰垛,有的垛成圆的,也有的垛成长方型的,怕刮风下雨淋湿了,大都在上面泥上一层厚厚的泥。麦子在麦场里晒干后,扬净入仓。

又到了2000年左右,有了大型联合收割机,收麦、脱粒一气呵成,各家各户只要把麦粒拉回去凉晒就行了,也不用打场了。现在“过麦”变得更简单、轻松了,连拉麦粒都不用老百姓操心了,收割机主都自带了运粮车,你只需要指定晒粮的位置,他们就帮你把粮运到家。在柏油路或水泥预制路上晒粮翻粮倒成了“过麦”最重的活了。“过麦”再也不用大热天人工用镰去割麦之苦了。同时,机械化的普及代替了广大青壮年劳力,也大大地缩短了过麦的时间,由过去的一个月,缩短到了现在的三到五天。原先近一个月的“三夏”全民大忙景象与打麦场,就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渐渐远去。

改革开放40年以来,农村、农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农民现在种地,从耕、种、浇灌、施肥、喷药到收割、脱粒,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预言的那样,已经全部实现了农业机械化。原来耕地各家各户都是用自己喂的牛、马,现在都用上大型拖拉机,即省时又平整好种,播种实现了精播化,愿播多少种就播多少种子。产量也由以往的五、六百斤,一下子增加到了一千多斤。现在又有了秸杆还田机,在收获了玉米的同时把玉米秸杆粉粹,随后耙到地下既减少了污染又增加了地力。农业机械化的全面实现,把原先农业的脊梁——农村青壮年劳动力,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了出来,并把大批农村剩余劳动力,推向了市场,有的进城当上了农民工,有的在不耽误农业生产的同时,在家门口干起了季节工或上了劳务市场,还有的进了工厂当上了工人,挣起了月工资。从而大大地增加了农民收入,现在他们的大部分收入来自于第三产业。是改革开放和农业的机械化,使他们过上了吃不愁穿不愁,和城里人一样的幸福生活。人们都说:多亏了党的好政策,多亏了改革开放,才使我们过上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啊!

 

 

作者简介:周武山,山东省博兴县人,字士臣,曾用笔名:群言、陈宣,原陈户镇文化广播站站长。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、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、滨州市作家协会会员、淄博市散文协会会员。作品《永远不能忘记的“那一刻”》在践行中国梦优秀文艺作品暨庆祝香港回归20周年活动中,被评为壹等奖,同时,被组委会特授予“魅力作家”荣誉称号。《棒打无情郎》荣获全国优秀文艺作品征评暨第六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一等奖。《记忆里的龙华寺趣事》荣获第四届中国作家新创作论坛暨第12届作家报杯全国优秀作品大赛贰等奖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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