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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的二十大——离退休干部对党的心声表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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忆家史 颂党恩

2011-3-1 09:20| 发布者: 红叶传媒| 查看: 5425| 评论: 0|原作者: 王冠

摘要: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,在这个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里,我和家人重温了党对我们的关怀和英明,回忆了阶级敌人的凶恶残忍,那一桩桩,一件件,历历在目... ...

这期间由于敌人一心想要给俺家斩草除根,此时我已经在地下党的关怀下,改名从张店到济南上学,开始不知父亲牺牲和家中的惨状,母亲怕我被敌人找到,暗暗的借了四块银元(至今保存)让马庄我表哥杨景红来济给我送钱送信,并嘱咐我快离开济南,远走他乡,保住性命。表哥走后,17岁的我上哪去呢?白天到郊外游荡,晚上回学校睡觉(当时的山师附中现在的省委大院)。一天半夜,“哐啷”一声响,把我和同学惊醒,门口进来三个国民党官兵,又从窗口跳进两个警察,荷枪实弹,不让开灯,打着手电问:“谁叫王玉祥(我原名)?我!我们是济南城防司令部的,你被逮捕了。”几个军警把我围住,待我穿好衣服,给我戴上手铐,打开电灯翻了一遍,没发现什么,就把我带到东守卫室,打电话说:“报告王主任,(后来知道是第二督查区主任),我们已将王玉祥捕获……”。出了东门坐上刑车,黑乎乎不知去向,后来知道这是商埠军警宪第二督查区。当天晚上把我关进一个小黑屋里坐了一宿,里面闷热蚊子咬,次日早上中午没给我一滴水喝,一口饭吃。下午二、三点审讯开始。一进门,就把我踹倒在地,接着吼叫着问:“你是八路对不对,谁是你的上级?”“你们有多少人?”……软硬兼施,我一概不知道。连续折磨我两天,打得遍体鳞伤,两天给了我一碗水和一个窝窝头吃。第三天又用刑车把我拉到馆驿街西口国民党济南城防司令部(现在军用招待所)。刚下车就审讯开始,又遭一阵毒打,满身是血,傍晚把我押送到小纬北路国民党政治看守所(现在的天桥区教委),进牢房前把腰带解下,口袋的东西掏光,我被关进小东屋,里边已有两人,地上铺着一张苇席,大小便都在屋里一个瓦罐里,又脏又臭。大小便、咳嗽要喊“报告”。门外站岗的不说行,你一动就要挨打。我刚去时不懂规矩,咳嗽了一声,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枪托子。一天只让吃两顿饭,每顿给一个小黑窝窝头,仅允许喝一碗水。每天下午放风10分钟,倒便罐。一次出门倒便罐(抬着)绑得我太紧,无法抬,我用手扒了一下绳子,被打得嘴流鲜血,说我想逃跑。在里面关了半个多月,同屋里两个政治犯非常同情我,给我出了不少点子。后来用铅笔头写了个纸条,折叠起来贴在碗底下,让一个送甜沫的大嫂带给外面的“亲人”,让他们知道我被关押的地方好营救。在这期间,又审讯了三次,我仍坚持什么都不知道,每次都打得我遍体鳞伤,至今留有几处伤疤,我回到牢房两个难友就鼓励我“咬牙顶住,你什么都不知道,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旧历九月初五那天,一个当官的二个当兵的把我五花大绑押着让我找保人,先到了天桥北河边上,我父亲的一个朋友,卖豆腐脑的徐立海叔叔那里,他不敢保,便拿钱雇了三辆洋车,指使我到学校找保。到学校后同学们把我们团团围住,问长问短,为我鸣不平。学校打铃上课也不听,不知谁大喊一声:“要为王玉祥鸣不平,保障人权。”于是同学们涌向校长室,要求学校作保,校领导答应了大家的要求。旧历九月九重阳节那天,教务主任马子实(地下党)代表学校把我保出领回学校。老师和同学们有的给我送东西吃,有的给我钱治伤,情同手足,终生难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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